【FGO】香气（幼帝二世）
*《事件簿》里二世的助手不是小灰而是幼帝的if
*我真的很爱马其顿相簿。
香气
在登上列车之前，亚历山大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。右眼似乎是灾厄的预兆，于是他一边惴惴不安猜测着究竟会发生什么，一边还是跟着埃尔梅罗二世的脚步，登上了这趟不知开往何处的诡异列车。
所以当埃尔梅罗二世满身狼狈的出现在面前时，亚历山大心中的不安终于落地了，这大概就是右眼预感到的灾厄吧。他把埃尔梅罗二世架回房间里，这种忧虑担心的情绪里似乎又掺杂了一点点充满了罪恶感的欣喜——他终于有了可以独占老师的机会。
后来埃尔梅罗二世陷入安稳的沉睡中，他看着那双紧闭的眼睛，掉进了混乱的思绪中。
那个自称伊斯坎达尔心腹的女人究竟是谁呢？自己对她毫无印象，或许在未来的人生里才会相遇吧，不过那段人生已经不属于现在的亚历山大了，他现在只觉得厌恶，厌恶她使老师受伤，厌恶她又把老师带到了名为伊斯坎达尔的回忆里。
伊斯坎达尔，伊斯坎达尔
他在喉咙里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，那个霸占了埃尔梅罗二世过去与现在的名字，他的未来，与噩梦。
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。埃尔梅罗二世就这样毫无防备的睡在白色的床铺上，柔软的黑发凌乱的散落在胸口，随着呼吸的频率一起一伏。
亚历山大伸出手，轻轻的拿起一缕黑发。
柔软，冰凉的触感，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烟草香气。但此刻他的脸如同燃烧一般的炙热。心跳开始变快，拿着头发的拇指与食指剧烈的颤抖着。
他无数次在与老师对视时，幻想过能够触摸到对方。在咖啡厅接过老师递来带有温度的硬币时，那种间接的触碰曾经让他产生过一种酥麻的感觉，如同触电一般。
——我可以，摸一摸你的头发吗？
在某次下课后的短暂独处时，亚历山大曾经提出过这样无理的请求。
“头发是重要的，储存魔力的器官。”
对方没有抬头，将讲义整理好后放进书包里。他将头向左侧拉伸，想要活动一下加班过度而僵硬的肩颈。埃尔梅罗二世黑色的头发顺着侧过去的方向滑落，在发丝的缝隙间，隐隐约约露出一点白色的脖颈来。那一点细碎的白色在黑色的西装与黑发下显得有些扎眼。
亚历山大望着有些出神。
“所以我的也好，还是你自己的也好，头发是不可以让人随随便便触碰的。”
埃尔梅罗二世转身离开，空荡荡的教室里只留下了混合着洗发水的烟草气。
亚历山大望着手中那一缕刚刚被剪短的黑发。他揉捻着这一缕可怜的碎发，但并没有感受到魔力的流动或是什么其他的力量，他只感受到了自己内心所有的爱与独占欲在尖叫嘶吼着，如同一只幼狮一般企图撕破一切禁锢，将沉睡的埃尔梅罗二世紧紧地抱在怀里。
于是他战战兢兢地将发梢凑近自己的鼻子，小心翼翼地嗅着上面的味道。
和往日里在教室嗅到的没有什么不同，洗发水的薄荷味也已经散去，只留下一股淡淡的气息，和浓重的烟草气混合在了一起。
亚历山大闭上眼，幻想着当自己在拥抱老师，左手穿过他黑发时的感觉。他现在还不够高，或许只可以勉勉强强的够到一点发尾；又或者他可以从背后环住埃尔梅罗二世，冰凉柔软的黑发贴在自己的胸前，有些痒。
列车忽然剧烈的晃动，那一瞬间，亚历山大下意识的抱紧了即将随着晃动摔下床的老师。
好在剧烈的晃动和人们慌乱的叫喊没有惊醒他，他依旧安稳的睡在亚历山大的腿上，呼吸均匀，似乎和外界的一切喧闹隔绝开来。
他不敢松开环着老师的头与肩膀的手臂，甚至不敢用力的呼吸，害怕如果埃尔梅罗二世在此刻被惊醒，看到面庞早已变得通红的自己。
裸露的肩膀被滚烫的手心暖热，肩胛骨的棱角分明，在少年尚未磨出茧的柔软手心留下了粉红色的压痕。但他已无暇顾及外界所有的一切，脑海里只是徒然的想到那枚带着埃尔梅罗二世温度的硬币。
那枚硬币的温度要比老师肩胛骨的温度冷一些。
外面依旧吵吵闹闹，依稀里似乎听到是列车脱轨，开进了诡异死徒之森里，但是没关系，房间已经做好了防御的魔术，他们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有着绝对的安全。仿佛置身于密闭的宇宙中，他只希望此刻的任何一个瞬间都可以成为永恒。
于是他想到了死。
列车开进了死徒之森的深处，被妖异的灌木紧紧地缠着，将列车拖下悬崖，或是车厢燃爆，所有一切都在烈火中化为尘埃，而他紧紧地抱着老师温暖的身体，此时此刻，他们可以死在一起，当世界陷入黑暗的那一瞬间，他终于可以霸占埃尔梅罗二世全部人生，无论过去还是未来。
此时的亚历山大还过于年幼，他尚不知究竟爱与死之间有着怎样必然的联系。
他只知道自己的衣襟在经历了刚刚短暂的拥抱后，粘上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气味。
古龙水，香波，还有一点药物的味道，在残存着自己体温的衬衫上仿佛混合成了粘稠焦灼的液体，嗅到的一瞬间，从头顶倾泻下来，将他吞噬殆尽。
他闭上眼，仅仅靠嗅着残存的香气就可以想象到埃尔梅罗二世温暖的身体，他想象着可以伸出一根手指，顺着下颌线，一直抚摸到锁骨，胸口，小腹。
要停下吗？
当然不会。他已经不想再做乖乖的学生了，他要把手埃尔梅罗二世扎的紧紧的裤带解开，滑进最隐私污秽的角落里。这时老师会怎样呢？或许会带着一脸的红晕反抗，然后渐渐顺从，他用手抚摸自己的脸吗？会亲吻自己吗？他会一边骂着脏话一边呻/吟吗？
他深深地呼吸着衣襟上芳香的毒药，在虚幻的拥抱中陷入了沉睡。
====that is all====
其实是事件簿第10集时的脑洞
写了一半结果因为各种各样的事情中断了很久，一直拖到魔兽战线都快第十集了才写完....写到最后越写越丧气，但还是坚持写完了
感谢看到这里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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